第19章

这路也不大好,驾车的人技术也不行。我被涤洹真人反压到车厢上时,车子猛地颠了一下,若非我们俩叠在一起,份量较沉,几乎能叫他甩到半空中去。

第41章 再来一次

这才是真·车震。

我推开涤洹真人,扒着帘子往外看了看,路上也没什么大石头或是坑的,莫非前头路上突然窜出只松鼠或是黄鼠狼什么的,车把式来了个急刹?

又观察了一阵前头的路面,确定了道路平缓宽敞得不容易出车祸之后,我就拍了拍车篷前方,隔着板子对车夫喊道:“驾车小心点,慢点不要紧,别再像刚才那样吓人了,不然这一路上的导游费和小费都不给了!”

车子登时又急刹了一下,亏得我早有准备,往车厢上踹了一脚,滚进了涤洹真人怀里。

他闷哼了一声,捂着肋条跟我说:“咱们要不等到了客栈再说吧,我怕震着震着就震出内伤来了。”

我犹豫了犹豫,伸手在车厢底下铺得挺厚的毛毯上摸了一把:“没事,咱们坐着来,车震起的时候反而比较深。”

大不了他海绵体折断嘛,我会给他找路子进宫当太监的。

反正这人也不是什么仙风道骨的真道士,人前那套装神弄鬼的东西也蒙不了我,随便碰他两下他就能YD得叫起来了。等他不废话了,我就坐在他腿上开始解衣服。

他皮肤甚好,腰细腿长,无论是摸是啃感觉都很舒服,就边接吻技术也好得很。我在唇舌交缠之间,下面就已经挺立起来,鼻腔里也发出了拖着长腔的奇异声音。

车子也比方才平稳多了,一点颠簸感也没有。我一手拉着他的腰带,一手抓着他的左手往身上划拉,迫不及待地催促道:“趁着现在路况好,赶紧进来……你都湿成这样了,还敢说不想要我吗?”

他低头含住我的耳廓,将灼热的气息都喷到我脸上,手还不停忙着替我们俩脱衣服,口中含含糊糊地说着:“我跟你在一块儿时,有时觉着自己是勾引未成年人的变态大叔,有时就觉着自己是被恶少欺压的良家少女。”

我伸手握住他下面那根宝贝儿,贴着他的脸色咪咪地笑了起来:“说得好。小妞,来叫爷爽一下。”

车厢门被人砰地一下推开。饶我这么有被偷窥的经验都吓了一跳,握着他的手不由得一紧,就听见假道士在我耳边销魂地呻吟起来。

拍开门那人的脸更黑了,双眼像带着刀一样在我们俩身上剜了半天,而后沉声说道:“小湛,我有事想和你说,咱们俩,单独!”

他的声音倒是很低沉好听,可涤洹真人现在这样的声音才是我更想听的。何况我和一个司机能有什么可说的,就是肖竹让他盯着我——他也盯不着我,我昨天明确跟他说了,现在我得和涤洹真人传绯闻,多做一点他也好多拿条劲爆消息嘛。

我一贯对人客气,虽然司机的态度不好,我还是微笑着答道:“是肖阁主有事交待你吧?他的面子我当然要给,那就一个时辰之后吧,我尽量腾时间。真人,你看行不行?”

真人也笑了起来,微微挺身将小真人送到我手中,面孔却是正对着外头那位司机,两眼弯弯,一副狐狸相:“我是行的,不过不知肖阁主忍得了忍不了这么长时间。”

这个假道士说话老是古里古怪的,好像话中有话。不过我的意思到了,性致也到了,没空揣磨旁人的心理。随口叫那个司机关上车门,便跪坐起来贴住涤洹真人胸膛,用双臀之间那条沟夹住他的分身,来回蹭着上头,却并没往下坐。

也不是我不想往下坐,而是有人从背后架住了我的胳膊往上拉。那双膀子箍得太紧,我想往下坠也坠不下去。回头看时,又是司机那张看不大出年纪的脸。早上看见时还觉着挺英俊的,如今已满布阴影,杀气腾腾,简直像来捉奸的乡下原配夫人一样。

我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可这人扣得极紧,不使力掰不开,使力也掰不开,急得我直接动了杀心。

亏得涤洹真人说了句话,不然我就要伸手去折他的脖子了。

他说的是:“肖阁主,这样闹就太难看了。小弟和你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你没看住人把他弄丢了,闹得他变成这样,现在拿什么立场来管他?”

那双手臂顿时软了下来,渐渐从我身上滑落,车厢内也一时安静了下来。

这司机是肖竹?他怎么不早说!早知道驾车的是他,我刚才就不骂他了。我手上劲道也为之卸去,重新放缓了态度:“肖大哥,我和涤洹真人现在正在交往,有些事是很正常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那么紧张嘛。”

我能原谅他因为吃醋而无理取闹。到现在也只有他一个人这样为我吃过醋,感觉还满新鲜的,也算相当不错。

等我把涤洹真人搞死之后,大哥总要人哄着才肯和我做一次,太累;教主嘛,也是个要人哄的,我对他可没那耐心,偶尔临幸临幸就完了;要找个上得了台面又体贴懂事的男人,当然还是肖竹最合适。

这么一想,背后硬硬顶着我的东西便显得更加可爱。我喜上心头,忍不住回头俯身亲了它一下,隔着层层衣料将它含在了口中。

大小、长度大体都不错,只是不知道持久度如何。

送上门来的买卖,岂能不做?要是皆大欢喜就最好,若是做完了他敢不高兴……那就别怪我以后和X转强X,把他的江山拿下,人跟教主一样关小黑屋调教了。

我伸手推了他一把。带着内力,一下子推得他坐在车厢底毯子上,然后伸手将他裤子扯裂开来,露出方才与我亲近了半天的小东西。

要怎么吃才好呢?我回过头来看着善解人意的涤洹真人,他现在已是罗衣半褪,摆好了一切服务架势,撂着也甚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