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冷笑道:“怎么是我与你们作对,明明是你们与我作对。反正咱们姐妹几个不是重生的就是穿越的,大家也都别装没事人,上辈子你闻人嫣做下了什么事,不敢认帐么?”
大姐仔细想了想:“你一个隔房庶女,我上辈子哪顾得着?再说,就算我做大姐的有些地方对不住你,你亲祖父,亲父母可没对不住你。”
“呵,”四姐款款走到大姐面前:“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齐思修么?”
“……你是齐思修的表妹,路宛宛?”大姐双目圆睁,眼中又含着几丝泪光:“你们这对贱人,骗得我好苦,居然还有脸到我面前,还陷害我闻人家……”
五姐扶住大姐的肩膀道:“前尘如梦,胡不能早日勘破?”
四姐颜色如霜,扫视屋内,压低声音步步逼近大姐和五姐:“闻人嫣,你这贱妇,连自己的相公也不认得了么?宛宛遭你所害,一世不能踏入齐家大门,我家在济南、徐州、沧州各地商铺也被你外面那个野男人挤兑得破了产……闻人嫣,你也尝到我上辈子的感觉了吧?不过,现在还不够,实在不够,我要你眼看着闻人家倾颓……”
等、等等,四姐是……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竟然把这种人当成BOSS,还代入了他的身份,差点吓着自己,我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大姐也激动起来,一步步向四姐走去,两人唇枪舌剑,拉起上一世婚姻不谐和的仇恨。再加上这辈子一个男穿女的怨念深重,一个全家被害的恨意滔天,眼看着就要动起手来,我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个最要紧的问题。
还没想清楚,我就直扑到了四姐身上,再松手时,她——或说他,已经扭曲着脸庞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鲜血洇透衣服,染得我满手都是。虽然这种结局不符合大家期待,可我还是拍着胸口,后怕地说了一句:“四姐是有空间的。”
大姐万一叫她装空间里,咱们这辈子就完了。
屋里一片沉默,过了许久,叹息之声才纷纷响起。亲手杀了四姐之后,我心中悲凉更甚。像她这样筹谋半生,几乎把主角一家全灭的BOSS,都会被主角光芒转眼打得体无完肤,还被下半部要上场的BOSS一刀捅死,那我当了BOSS之后,又能耀武扬威多久?
到时候我会不会被新BOSS取代,还是被主角们随便一闪就脑残到自取灭亡?
我忽然有些灰心。这种时刻,我特别需要涤洹真人美味又柔顺的身体来安慰一下。每当玩弄他的身体时,我都觉着这个主角可以随我摆弄,想杀就杀,想怎样就怎样……
涤洹真人不知什么时候从我的梦境中具现化出来,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满身染血的尸体,幽幽叹道:“大妹和五妹她们还有事要忙,小弟,咱们先把四妹的尸体收好,免得叫人看出破绽吧?”
这句话应当是说给大姐她们听的。一进到空间里,我就迫不及待地把他压倒在地上。涤洹真人也不像平常那么听话了,用力拉开我,皱着眉说道:“你先进屋去,我得把你四姐埋了,难道咱们在死人跟前儿做这种事?”
莫非他不想做了,他移情别恋,在外头勾搭上别人了?要是这样还好,狠狠罚他一顿,让他知道厉害就是了。我就怕他知道我是BOSS,要疏远我……我心里乱糟糟的,站在田梗上看了他一阵,转过头回到了那间小楼里。
等到涤洹真人回来时,我已经洗好澡,坐在床上等了他半晌。他一进来我就想按倒他,可他又推脱身上有土,非要去洗澡不可。
——他洗澡时甚至还锁了门。
我实在忍不下去了,一把拔掉了门锁,直接推开门冲进浴室,把他压在花洒下亲吻起来。一面亲吻,一面把手探到他腿间缓缓揉捏,力道可能略重了些,我听见他轻哼了一声,忙又放轻了些,低下头在他颈间耳后的敏感之处亲吻,另一只手则把玩起他的乳首来。
他一只手拿着澡花,一手拿着肥皂,举在半空却不肯碰我,只是一个劲儿地说:“小弟,等一会儿,我刚埋完尸体……”
哼,他埋完老太监才洗了个手,埋我四姐至于洗澡洗成这样吗?
我管不得他心里舒不舒服,该干什么干什么,从他喉结一路啃咬到小腹上,伸手接过肥皂,在水中冲了冲,便绕着那个已经被我摸得抬起头来的部分打着圈。
雪白的泡沫沾在黑色的毛发上,显得分外色气。我心中一动,忍不住舔了舔那湿漉漉的顶端。被热水器里冲出的水遮掩着,我竟没发现这小骚货已经流出水来了。
他已经扔掉了澡花,扶着我的肩,似快乐又似痛苦地叫道:“小弟,咱们出去再……”
我将脸紧贴在他身上,慢慢蹭着他站了起来,在他耳边叫道:“真人……”
他面孔潮红,双目已没了焦距,回手抱住我亲吻起来,一双手已无意识地探向我双臀之间。我拉着他到了镜台前,伸手擦了擦上头水汽,将他身子反转过去,叫他看那里面被水膜扭曲得分外YD的自己。
我啃着他的耳朵说道:“真人,你看看自己这副模样,是不是很YD,很欠H?”
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身上热得厉害,把我压到镜子下面的洗手台上,抬起一条腿来,湿热的分身就挤到了两腿之间,叹息般低声说道:“小弟,你这样勾引我可怎么行?我还怕你心情不好,不敢碰你呢。”
我的确是心情不好,所以才正需要一场痛快淋漓的爱趣。而且……我也早该好生调教他一回,让他的身体离不开我,就是最后与我敌对,也要因为身体的痕迹,在我面前软弱颤抖,跪在我的膝下。
他动得很快,我下半身紧紧缠在他身上,两手撑着台子借力,不停地催促着他“再快些”,“再深些”,身体也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移动,吞吐着他的肉刃,尽享这一场盛宴。
到他终于在我体内释放出来时,我还不肯放开他,而是紧紧搂着他,一条腿紧缠在他腰间,抬起他的脖子叫他看那镜子里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真人,看见了吗?我就是这么坐在你身上的,以后也是,我一辈子都能压在你身上,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