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北绝色很不情愿地再次张开眼睛,当他的目光触及朱翊钧那什么都没穿的身体,他不由自主的有些慌乱地把头转到一边。朱翊钧把手深深地插进他的头发里,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拉,让他的头不得不转回来,目光也不得不再次落到朱翊钧的身上。

看到他唇上未干的血痕,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在微微地颤抖,朱翊钧在那么的一刻有那么一点的心软,但一想到他和公主背着自己所做的事情,心也在那么的一瞬间被冰封了起来,变得冷酷无情。

更用力地扯住他的头发,仰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唇。这一次不是咬,是粗暴地索取他的吻,还有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温存,没有半分的柔情蜜意,此刻,只是将背叛了自己的他当成了一件发/泄的工具。双手抚过他的肩滑落到他的腰间再往下摸索,然后,不让他有任何的预备,长驱直入。

那突如其来的象被撕裂一样的剧痛让北绝色忍不住叫出声来,忍了很久的眼泪也一起涌了出来。但他的嘴被朱翊钧的唇牢牢地堵住,所有的喊声到最后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杂乱音节;那种从来没有过的痛疼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可朱翊钧用力地抱着他,紧紧地压着他的身体令他无法动弹,只可以被动地接受那强硬且粗鲁地入侵他身体的异物。朱翊钧报复似的索要他的身体,那种粗暴的发/泄让撕裂的痛感一次比一次强烈,不时的撞击和不断地冒出来的冷汗,更让贴在床上的伤痕累累的后背象被火烧一样。承受着各个地方传来的强烈痛楚但又无法去挣扎,浑身被汗水打湿了的北绝色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痛不欲生”。

意志被各种痛楚侵蚀着,痛到了尽头,神智开始模糊,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也开始觉得麻木。痛到没有了感觉的北绝色此刻连喊出声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神情呆滞、目光散涣地看着朱翊钧折磨那具象是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就象是在看一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只是,这出闹剧一点都不好看,还很脏!

如同一个被撕碎了的木偶一样的北绝色不知道这套闹剧上演了多久,他只知道朱翊钧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用了好些个方法来折腾自己的身体。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将他的脸庞打湿。不明白,身体明明早就不觉得痛了,为何泪水还会止不住地流出来?

泪眼朦胧中感觉到朱翊钧忽然压身下来用力地抱紧了他,急促又零乱的呼吸在他的耳边响起,伴随着那急促又零乱的的呼吸声而来的是一阵用尽全力的猛烈冲击。最后的冲击过后,朱翊钧象是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似的,趴到了他的身上喘着气。

待呼吸慢慢地平稳了下来,朱翊钧伸手去将身边的人的脸扳过来,看到了一脸的泪水,还有那呆滞的神情和散涣的目光。本来已经被冰封的心,本来已经硬了下来的心肠,在看到如此模样的他的那一刻顿时软化了下来。虽然是很恼他背叛自己,但又不忍心看到这样的一个他。

朱翊钧暗叹了一声,从他的身上下来,跳下床穿上衣服,回身放下布帐把床牢牢地遮住后才向外高喊一声:“张诚!”

张诚匆忙地推门而进,跪到了跟前:“皇上有何吩咐?”

“传朕御旨,宫静公主到鞑坦和亲一事暂且搁下,容后再议。”

待张诚领旨出去后,朱翊钧命人送来了一盆清水。他撩开布帐坐到床沿上,用拧得很干的布一点点地擦去北绝色额上的汗水和脸上的泪痕,一边擦一边说:“你听到了,朕已经不让她去鞑坦和亲。这一次朕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你以后不准再去见她。”

一直象是没有知觉的北绝色听到他这句话,目光依旧散涣,但那原本呆滞的脸上竟绽放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很温顺地说:“不见。”

他这种顺从的反应让朱翊钧手上的动作不由地停了一停。

拨开粘在他脸上的几缕乱发,朱翊钧接着说:“以后没有朕的准许,不得离开朕。”

“不离。”笑容还是那样的迷人,回答得还是那么的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