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带时,却笨拙打著颤。
那一夜没有星月,他们也没有掌灯。
梧桐城的府邸深处,他们相抱著,在假山中第一次拥有彼此。
杨丹把一枚明珠挂在石壁间,淮戈把脱下的斗篷铺在地上。
假山石洞中干燥而温暖,明珠的光晕柔和浅窄,仿佛……这世上只剩下这方寸之地。
这方寸之地中,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淮戈的手轻轻捧起他的脸庞,嘴唇热烫烫的,有些笨拙不安的贴上来。
杨丹其实心里也没底的很,可是仿佛淮戈的唇上带著可以焚烧理智的火焰,不安,惶恐,火热,期待……
颤抖的唇越来越纯熟投入。缓缓的吸吮,舔弄,全心全意的缠绵。小小的空间里弥漫著陌生的气氛。杨丹有些慌乱。
心里隐隐的明白,有些事情要被改变,而这个改变之後,随之而来的会是什麽?
他们将来,会如何?
而将要发生的事,他是不是已经做好了承担的准备?
但是……一切都可以留待以後再想。
现在,身体象张开的弦,懵懂的情欲是弓上的箭。
已经不可以回头了。
淮戈的手探进他的衣襟里,练剑的手指上有薄而硬的茧。那粗砺的感觉接解到细嫩的肌肤,杨丹机伶伶打个哆嗦。
淮戈的手指抚到了那敏感的突起上,杨丹背一软,手指却僵硬了。
淮戈带著很显的攻击性。
杨丹有些无措,这种事情,他不是没有见过。
但是,要怎麽做,他却觉得茫然。
父亲们之间的亲昵,那样温和而甜蜜。
他和淮戈,也会……会如此吗?
可是……
杨丹腿一软,淮戈将他直立著抱了起来,象是在抱举一个幼儿般轻盈而珍惜,头埋在他胸前,将那在珠光下显得犹如珍宝的嫣红含入口中。
杨丹细细的抽了一口气,头颈向後仰起,手扶在他的肩上,似是想推开,又欲拒无力。
他在刹那间想起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