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丹重重一拳捶在了墙上。
从没有……
没有如此狼狈过!
这人究竟是谁?或者,他是……人吗?
墙自然不会被一拳捶塌,而且手上无力,这一拳险些差点折了自己的腕骨,痛不可当。
杨丹握著手腕,腿一软,坐倒在墙边。
从来没这 无力过,连咬牙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好象废人一样。
杨丹抬手摸了一下头发,幸好发上绾的那只簪却还在。
发簪还是离家时从父亲那 拿来,非金非玉,却是一段木簪。现在人间天上都找不出来的一种木头,通体漆黑,乌沈沈的也没有一点光泽。
说金贵也不见得,但是其坚逾石,其硬胜金。
天底下可能只有这 一根,所以若说不金贵,也不是真。
不过当时拿了出来,是为了装东西用。
杨丹慢慢旋开簪头,从 面滚出一粒药丸来。
想困住他……
没有那 容易的。
药丸入口即化,这是平舟爹爹所赠的药物,效用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