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静一下子泄了气,伏在水笙膝上:“没有……我提了,丹丹哥也不肯。”
“那是他的事情,无论你多关心他,总不能代他做这些,而且他自己明明是不愿意的。”
水静抬眼看他,水汪汪的眼睛显得更大更明亮,荡漾的水气显得委屈十足。
水笙温柔之极的吻著他的眉眼,却始终没有松口同意他去做什 。
怎 能和他说呢?在水静的世界 ,所有人都是本性善良的。他虽然站在权势顶端,金马玉堂,自小便要什 就有什 ,可是他对权势却没有半点概念。
这个孩子的心如水晶璞玉,纯然无圬。
水笙宁愿他永远如此。
那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以後也不必知道。
根本不必再派人去盯住易钧。从杨丹返回帝都,水静替易钧重塑肉身的时候起,暗地 盯著易钧的人起码有三四股。杨行云是何等样人,易钧想跟在杨丹身边,他岂会轻轻易易就让他跟著?天帝又是何等心智,这样一个人进入帝宫,和杨丹常常相伴相随,他又怎 会不查个清楚?帝都的禁卫军又怎 会轻忽这人?
关於易钧的一举一动绝对不必他再派人手去关注。
杨丹也绝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他虽然看上去流浪不羁,随性之极。可是帝都是天界的权力枢钮,这 的规则他不会不清楚。
不仅他,恐怕帝都的每个人都清楚。
只除了水静一个懵懂,只知道自己在权力的光圈中,可是权利的真面目,这个孩子却是全然不晓得。
“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