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没有义务一定要养自己。
走了也好。
明明一开始想走的也是自己,她不要自己了也属理所当然。
可是……
祁白一阵晃神,心有些不自觉地酸涩,那股酸涩感祁白越是想说服自己,便越是膨胀起来,仿佛将整颗心都吞噬了。
往日过了三个月甚至半年,都不会泛起波澜的内心,今天一次次的破例。
从来没有过的情绪,让祁白既心生慌乱,又莫名欣喜。
祁白猛摆了摆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
他避开自己的伤,微趴在柔软的小床上,想闭目养神。
只是,没一下子,祁白又走神了……
小床上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不似她怀里那甜甜的奶香味……
时不时地,他回过神来,还会突然睁眼抬头看一下四周,若有若无地看看玻璃外,仿佛只是一只被突然惊醒的狗。
……
就这样的举动一直重复着,不知过了多久,尚是幼崽的祁白终于撑不住睡意,迷迷糊糊地入了梦。
梦里,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