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呆了几秒,似乎还没清醒过来。
紧接着,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杏眼蒙蒙的,带着生理性的泪水。
很快,几个小时的不正确睡姿带来的酸痛一下子出现了。
她本想伸个懒腰缓解一下,揉一揉脖子,却显然忘记自己的右手臂受伤了,
手还没来得及伸开,一阵疼痛传来,让茯笙条件反射地缩了回去。
傻傻呼呼笨笨的。
祁白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心疼。还没来得及收回来,
下一秒,女孩就已经转过头来隔着玻璃正对着祁白。
看到他眼神湿软温润地看着自己,一呆,随即弯了眼眸。
这时,祁白才真正完全地看到茯笙的手。
连着支架被严严实实地包扎着,洁白的绷带里隐隐约约能看到黄色的药膏,一条绷带连着手臂松松垮垮地挂在莹白的脖子上,与女孩穿的小裙子有些违和。
原来……她是去包扎了……
不是不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