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还带着一种清冽的淡香，好闻极了。

茯笙心一惊，

脑海中第一个浮现大白的模样，温温柔柔地看着她，

眼底却含着滔天的怒气，

茯笙一晃神，

下意识地狠狠推开了傅衍。

甚至没有注意推开的方向，

傅衍猝不及防，脑袋就被磕到了一旁的门框上，

发出重重的撞击声。

傅衍闷哼一声，双手撑地，坐在地上，

墨黑的碎发散落，遮挡住眼睛，

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茯笙立刻吓住了，将小盘子和小礼盒放在一旁，

赶紧伸手扶他，

一只手还小心翼翼地想去摸他的头，

“阿……阿衍……你没事儿吧？”

“对……对不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有些吓到了……”

茯笙内疚极了，

摸着他的脑袋轻轻地揉着，

小碎片本来就对外界排斥，再经过自己这样的伤害，

万一彻底自闭了，那她的罪过就大了。

茯笙又心疼又着急，一直在道歉。

只是傅衍，脑袋被撞后，

便垂着头，一动不动地坐着，像个木头人，

也不说话，沉默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