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向面前不说话的男人,
她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心累,
“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么?”
“我的心意,你一点都看不到么?”
茯笙盯着男人,目光清亮,纵容中又带着满满的无奈。
她抬手理了一下男人有些凌乱的碎发,又摸了摸,像是在给他顺毛。
“……”顾清言沉着眸看她,嫣红的唇微抿,清隽温润的眉目泛着几分冷意,
没有了眼镜的掩饰,男人狭长漂亮的凤眸精致得宛若一幅画,黑沉黑沉的,平淡却隐隐带着攻击性。
他没有说话,
只是悄然无声地低了低脑袋,更方便了女孩摸头,
看起来就是一个在闹别扭的傲娇小孩,很不开心,就是想要安抚。
嘴硬得要死。
茯笙被她这一番脑补给逗笑了。
她家大白确实会如此,
对她占有欲极强,拒绝一切异性靠近,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大醋包。
这次还是她要和曾经“喜欢”过的男人演戏,
他能不生气,
才见鬼了。
茯笙想着想着,整颗心都软了,
她凑上去亲了男人一口,哄他,“实在不行,我就毁约。”
“这戏我不演了,可以么?”
“白白不生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