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们等了很久,这场法会都没有要开的迹象,
随便拉了个和尚仔细询问,
原来是空绝大师生病了,今日的法会取消。
不少人失望不已。
……
前面的庙宇热闹纷扰,后面的禅房却显得寂静祥和多了。
时不时有僧人在走廊里走过,却不发出一丝声响。
远处沉重的撞钟声悠扬地传来,空幽静和。
东边的小院里,
地面空荡荡的,偶有几片落叶躺在那儿。
唯一的那棵树下,
身着布衣的男子盘腿坐在蒲团上,身形清瘦,
他阖着眸,眉目精致淡漠,还隐隐泛着黑气,
额间的那朵精雕细琢的彼岸花,不知何时,变得更红了,宛若殷红的朱砂般,艳丽至极。
一身蓝色僧衣穿在他身上,莫名地,少了几分佛门里的平和悲悯,
他慢慢掂着色泽发新的佛珠,眉宇平静。
“扣扣——”
院子外的门敲响了。
道清从门外探头探脑地出现,
他略带紧张地提着食盒,声音不自觉放轻了些,
“师……师叔,我来给您送斋了。”
“……”树下的男人没有动,甚至眼皮都没有掀一下,
小和尚道清已经习惯了他这幅冷漠的模样,
他默默地走进来,将食盒放下,
然后飞一样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