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是你的球打中了他，不管你是不是无意的，都应该向他道歉。”

茯笙板着脸，一本正经地教育他。

在她看来，

哪怕是碎片，也不能搞校园欺凌。

苏暮寒一顿，

他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眸，眸光微冷，“你帮他？”

你居然，

帮他。

“……我只是对事不对人。”茯笙一顿，下意识解释，

“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

“呵，以后有必要了。”

苏暮寒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阴冷的眸子盯着周易阳，唇边扯着莫名地笑，

他一把将球丢到周易阳身上，语气冰冷，

“你可以试试，不听话的后果。”

“……是。”周易阳立刻抱起球跑。

茯笙皱了皱眉，

有些不赞同，

她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算了，

送个球而已，

她看了苏暮寒一眼，默默地将地上的书抱起，

苏暮寒紧抿着唇，身上发着冷气，

他忽然勾住茯笙的脖子，往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