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找遍了整个大陆，

那不是……

就只有陌殇一人了么？

茯笙现在感觉有点懵。

小少年长睫一颤，清透深墨的瞳眸定定地看着她，唇瓣微抿，

他略带紧张地攥住她的衣襟，眸光微闪，

“有……有什么不对么？”

茯笙看着他，没说话，

半响，

她忽然开口，语气缓了些，

“白白，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以诚实回答我么？”

“……”小少年一下子沉默下来，

他身体微微僵硬，低着头，神色不明，

过了一会儿，

他才细微地点了点头，声如细纹，“你……你问。”

“你的修为，被人封住了，对么？”

茯笙略带严肃地问。

“……嗯。”

小少年嗓音低软，带着几分紧张。

“你认识陌殇，对么？”

“……嗯。”

他忽然抬眼，长睫胡乱地颤着，似乎有些慌乱。

“对……对不起，我骗了你。”

“可以，原谅我么？”

小少年小心翼翼地，神情无措。

“……”茯笙轻叩着案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