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蹙眉，抱住她的纤腰，语气温柔，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嗯。”

茯笙闷闷不乐的，看起来被欺负惨了。

“……”顾凛面容一沉，一下子揽紧她，语气不善，“谁？”

“臭哥哥，”

茯笙闷闷地捏住他的耳朵，控诉。

“……”顾凛轻轻一挑眉，

“哥哥太坏了，长得这么好看，性格还好。”

茯笙摸了摸他的脸，还有眼尾那微微挑起的勾人弧度，莫名的邪肆。

她不开心地盯了盯，随即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男人抿唇，收紧她，语气轻叹，

“小笙可是不喜欢？”

不喜欢，

他可以毁掉。

男人盯着她软乎乎的小脸，眸底藏着数不清的情绪。

茯笙闻言，立刻摇头，“谁说我不喜欢的！？”

“最喜欢哥哥了。”

“哥哥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然哪天残废了或者毁容了，我就……就丢下你远走高飞。”

小姑娘显然完全知道他的死穴在哪，洋洋得意地威胁道。

“……”顾凛一下子攥紧她的手腕，冷了眸，

“你敢跑试试？”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