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笙，疼不疼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要不要我叫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娘亲，我喝药就行了。”

茯笙默默忍住了痛意。

“哦哦，对对对，要喝药。”

姜莹端了一碗漆黑的中药过来。

“大夫说了，你磕得有点严重，要在床上躺着，还要按时吃药。”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心道，

“小笙……你能不能别——”

“好。”

茯笙头也没抬，直接答应。

姜莹微微一愣。

茯笙直接一口闷了中药。

中药很苦，她眉头皱了一下，却没说什么，

放下碗后，

她看到面前的中年女人一脸呆愣的样子，笑了一下，

“娘亲，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想着刘奠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清亮，透彻又干净，

似乎，

和以前相比，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姜莹对她忽然的转变有些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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