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用膳,
茯笙能同时收获两份早点,
两个人亲手做的早点,一左一右摆在她面前,盯着她吃。
弄得茯笙脑门直突。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两个大男人争着做,生怕活被抢了。
哪怕茯笙每次都选择了凤清,
夙离也可以视而不见,继续争着做。
凤清更像是如临大敌般,每天恨不得要挂在茯笙身上,警惕着夙离。
夙离一想靠近,他就抱紧茯笙,直接变成了牛皮膏药,宣誓主权。
若是茯笙对夙离有那么一点好脸色,凤清就会马上红了眼睛,吧嗒吧嗒掉眼泪,
委委屈屈地,像是要被抛弃了的小媳妇儿一样。
弄得茯笙又得去哄他。
一来二往地,
日子变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凤清变得越来越幼稚,草木皆兵,
做什么事都要粘着茯笙,生怕他不在,夙离就要趁机挖墙脚。
夙离虎视眈眈地,每天跟着,怎么都甩不掉,
说也说不听,骂也骂不走,
最后,
茯笙实在忍受不了了,将寨子的事匆匆忙外,直接拉着自家大宝贝隐匿了形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