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笙唇边的笑意加深。

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摸了摸他的脸，很温柔。

凤清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眸发亮。

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慢慢伸向了系好的襟带。

像是在试探，又似乎很紧张。

“阿笙，可以吗……”

他小声地问。

茯笙扬了扬眉，没说话。

只是，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拿开。

凤清愣住。

还没待他眼眶一红，茯笙就直接反手压住了他，亲了上去。

温柔又带着几分耐心。

被夙离盯了那么久，她心里也想……那啥。

凤清就是只天生行走的催情剂，天知道她之前忍得有多辛苦。

何况加上这个位面，凤清不会反压她，

茯笙倒是难得地对这种事情起了点兴趣。

凤清意识到了什么，眼眸亮晶晶地，直接抱住了她的腰，乖乖地没动。

茯笙亲着亲着，忽然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脸颊，轻声道，

“笨清清，如果有下辈子，记得，一定要来找我，知不知道？”

她笑意温柔，仿佛只是一句玩笑话。

凤清微微一愣。

琥珀色的瞳眸有一刹那间，变成了暗紫色，转瞬即逝，消失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