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要有底线的。
“秦浪?男人居然叫浪,嘻嘻,你生前是不是很风流啊?娶过几房老婆?”
秦浪实话实说:“没结婚呢,女朋友倒是谈了几个。”
“女朋友?相好的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几个?”
秦浪想了想:“逢场作戏的不算也就十几个。”
白玉宫惊得嘴巴都张开了:“逢场作戏?你还嫖过?”
秦浪真是佩服她的理解能力,懒得理这个二百五,不得不承认,白玉宫的身材比头脑性感多了,大饱眼福?却没有一丁点的幸福感,更没有该有的兴奋感,骨头里稍闪即逝的兴奋和身体毫无反应的落差更让人难过。
冷静且熟视无睹地看着美人出浴,冷静到让他自己感到抑郁,活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像跟死了也没啥分别。
白玉宫再跟他搭话,秦浪一言不发,她自己都觉得没劲,水也凉了,披上浴巾走了出来。发现秦浪好像抬了一下头,动作很隐蔽,但是还是被白玉宫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
白玉宫用浴巾裹紧了身体,向他走了过去。
秦浪一动不动,俩空洞的大眼眶子冲着白玉宫。
白玉宫走过来一只手在他的眼眶前晃了晃:“你是不是看得见啊?”
“没眼睛怎么看的见?”
白玉宫松了口气,是哦!
“不过我闻得见,你身上好像流血了。”
白玉宫愣了一下,低头一看,发出一声足以穿透屋顶的尖叫。
赵长卿和书童坐在大堂吃饭,两碗寡淡的白水面就花了六两银子,宁愿在大堂吃面,也好过在房间呆着,隔壁房间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赵长卿一身正气但也血气方刚,身边还跟着一个未成年的书童,遇到这种情况,他只能选择回避,就当是人世间的历练吧。
书童扒拉着清汤寡水的白水面,低声道:“公子,既然嫌吵为什么不换房间呢?”
赵长卿道:“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心不念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