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受损,七魄不全,放眼当世无人能治。”
萧自容道:“这话哀家也听过,天魂、地魂、命魂并非受损,而是先天不足,七魄也是如此,虽然三魂七魄都在,可支离破碎,真是愁死哀家了。”
陆星桥道:“也许还有一个办法。”
萧自容冷冷扫了陆星桥一眼,陆星桥马上停下不说。
陈薇羽哪懂得蹴鞠,小皇帝拉着她到了院子里,里面有按照秦浪指点临时搭起的球门,小皇帝让陈薇羽去守门,在龙世祥的眼中皇后就是个玩伴,对玩伴的使用方法和太监没啥两样。
秦浪一看就知道坏了,这小子不但傻,心眼儿还不好,让陈薇羽去守门,这不摆明了要折磨她一番吗?秦浪主动请缨道:“陛下,还是臣来。”
小皇帝摇了摇头,指着陈薇羽,陈薇羽又没玩过蹴鞠,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一名小太监过来向陈薇羽简单讲解了一下,陈薇羽这才知道,要让自己站在那个门前挡住皮球,秦浪趁人没注意悄悄向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用阻拦,只要躲开皮球就是。
陈薇羽站在球门前,龙世祥在球前站好了,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势大力沉直奔陈薇羽的肚子射了过去,他压根就没想射门,只想踢人。
陈薇羽躲避不及,被皮球砸了个正着。
蓬!
几名太监宫女同时闭上了眼睛,不忍卒看。
陈薇羽被这脚球砸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皇帝乐得哈哈大笑。
秦浪走过去用脚停住反弹回来的皮球,微笑望着龙世祥,恨不能一球踢爆了这个小猪头,这小子真是太可恶了,对一个弱女子也下得去黑脚。
龙世祥一边笑一边指着陈薇羽向秦浪道:“射!射她!”
陈薇羽清澈见底的明眸居然露出一丝淡淡的喜色,身体的创痛和见到心上人的愉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秦浪怎么射她都不会介意,轻咬樱唇,做好了承受疾风暴雨的准备。
秦浪没有动作,龙世祥有些不耐烦了,冲上来抢球,秦浪用脚一踩一挑,将皮球挑了起来,然后一个大脚,将皮球踢向高空。
龙世祥抬头望去,高空中皮球落下,秦浪接着又是一脚,皮球越飞越高。
龙世祥一时间忘了射门的事情,看到秦浪把皮球玩得如此出神入化,乐得站在一旁拍起了巴掌,暂时忘记了折磨陈薇羽了。
陈薇羽暗自松了口气,腹部仍然隐隐作痛,这该死的小傻子,居然如此捉弄自己。
秦浪用颠球成功吸引了龙世祥的注意力,玩了一会儿,安高秋过来提醒他们要去上课了。
小皇帝也玩累了,向陈薇羽招了招手示意她也跟着一起去听课。
陈薇羽装出很不情愿的样子,直到小皇帝过来扯她的胳膊,这才满心欢喜地跟着一起过去。
秦浪装模作样道:“安公公,这不合适吧。”
安高秋叹了口气道:“太后交代,皇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千万不要违逆他的意思。”他算是明白太后的意思了,小皇帝就是个摆设,只要能安生坐在那张龙椅上就好,至于他干什么并不重要。
来到御书房,安高秋准备好笔墨纸砚,小皇帝继续翻看秦浪给他带来的画册,一边看一边笑,秦浪看到他傻兮兮的样子心中琢磨,是不是该给这货画一套蜡笔小新?想想罢了,真要是被他学会了恶作剧,整个皇宫岂不是更要鸡飞狗跳。
准备就绪之后,秦浪拿起纸笔开始绘画,安高秋去门旁站着,小皇帝的注意力还没有转移过来,秦浪道:“陛下!”
小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不要烦他。
秦浪和陈薇羽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等着。
陈薇羽的脚悄悄从桌下探伸了过去,踩在秦浪足面上,然后又移开,小腿贴在他的小腿上,轻轻摩擦了一下。
秦浪佯装无事,陈大才女越来越会撩骚了,在宫里太孤单,把大才女给憋坏了。
小皇帝放下画册走了过来,陈薇羽悄悄将腿移开。
秦浪道:“陛下,今天想学什么?”
小皇帝道:“尿尿!”
安高秋听到之后赶紧去屏风后将夜壶给拿了出来,这小祖宗从来都是说尿就尿,很少给时间准备,待会儿尿了裤子就麻烦了。
这边将夜壶取出来,小皇帝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陈薇羽面红耳赤,不想看也看见了,秦浪说他是个天阉,果然不错,比牙签大不了多少。
安高秋端着夜壶请小皇帝方便,可这龙世祥够坏,故意往安高秋身上尿,安高秋叫苦不迭:“陛下,错了!陛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闭嘴。
老太监忍气吞声地帮他处理干净,出去将夜壶倒掉,顺便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每天都要遭受这种煎熬。
老太监这边刚出门,陈薇羽就扬手在龙世祥脸前一挥,龙世祥头昏脑胀,一脑袋攮桌面上去了。
秦浪暗叹,还是女人下手果断,陈薇羽纵身入怀,紧紧抱住他道:“想死我了。”
换成过去,以陈薇羽的矜持断然不会如此,可是在她入宫之后,心境突然发生了改变,原本想要压抑的感情如同火山喷发般不可收拾。
秦浪附在她耳边低声道:“疼不疼?”
陈薇羽点了点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在任何人面前皆可坚强,唯独在秦浪面前做不到,亲吻秦浪如刀削般轮廓分明的嘴唇,感觉秦浪的怀抱宽广如大海,真想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想,永远溺死在这里。
秦浪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悄悄提醒陈薇羽,陈薇羽这才松开他,塞给秦浪一颗药丸一样东西,小声道:“交给我爹。”
起身来到龙世祥的面前恨不能在他那张大脸上狠狠扇几个大嘴巴子,不过最终还是忍住,手帕在龙世祥的鼻翼前方拂动了一下,龙世祥接连打了几个喷嚏,醒了过来。
外面传来安高秋惶恐的声音:“吾皇万岁万万岁!”
龙世祥打了个哈欠醒来:“尿尿!”
安高秋穿着刚刚换好的干净衣服,端着才清理干净的夜壶,真是欲哭无泪,这种事情还必须得他亲力亲为,御书房可不是寻常太监能够说进就进的。
安高秋只能再次来到龙世祥面前,龙世祥把裤子脱了,这次没往安高秋身上尿,尿了几滴,向安高秋道:“你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