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道:“这句话正是我想说的,谁杀了我岳父?交出真凶,我给你一个痛快。”
青衣女子道:“我不知道,我的任务是劫走龙熙熙,龙世兴的死我根本不清楚。”
“不清楚为何要宣称庆王是你们杀的?”
青衣女子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只知道自己要做的事,其他的事情和我无关。”
秦浪点了点头道:“我的耐心有限,也罢,你告诉我如何才能找到你们首领。”
青衣女子道:“龙头神出鬼没岂会告诉我们。”二月初二的首领被他们尊称为龙头。
秦浪道:“你既然不肯说,我就一直查下去,先断掉雍都城内所有和二月初二相关的物业,杀掉所有二月初二的成员,终有一日,我会将二月初二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清除。”
青衣女子望着秦浪,内心惶恐不安,如果龙头知道会遭遇秦浪如此狠辣的报复,只怕他也会仔细考虑承接的任务,民不与官斗,过去她对这句话不屑一顾,可事情真正发生之后,她方才意识到这句话的正确性。
一名西羽卫过来向秦浪禀报,外面有人求见。
秦浪怎么都没有想到要见他的人居然是太尉何当重的大儿子何山阔。
何山阔坐在轮椅上,就在院落中等着他,看到秦浪出来,苍白的面庞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秦统领,打扰了。”
“何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求个人情。”
“我不知有什么人情可以卖给何公子呢。”
何山阔道:“被你抓住的女人叫青灵,有人委托我帮忙营救。”
秦浪望着何山阔,当初自己第一次遇到二月初二袭击,就怀疑跟何山铭有些关系,不过后来没有查到证据,现在何山铭也已经被外放到了西海洲。难道何家当真和二月初二有关?不然何山阔为何要出面?
“秦统领不要误会,我不是二月初二的人,只是我欠一个人的人情,是她求我来救青灵,所以我不得不出面,其实我也为难得很。”
“何公子欠谁的人情?”
何山阔将手中的一个木匣递给了秦浪:“她委托我交给你的。”
秦浪接过木匣,打开一看,却见里面是两只耳朵和一条命根子,正是庆王被人切掉的部分,秦浪强忍心中的悲愤,将木匣合上,盯住何山阔道:“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何山阔道:“我没看,但是我猜得到,你也不用追问我凶手是谁?给我木匣的人不是凶手,你岳父也不是二月初二所杀。”
“那是谁?”
“秦统领若是肯给我这个面子,我或许能够帮你分析揣摩一下。”
秦浪道:“青灵双腿已断。”
何山阔道:“门外有一辆马车,只需将她送上马车,她离开这里之后,你和二月初二之间的所有恩怨一笔勾消,从今日起二月初二再不找你和家人的任何麻烦。”
“你以为我会答应?”
“我再说一遍,二月初二和你岳父的死并无半点关系,你连夜端掉二月初二两个据点,斩杀五十三人,算上之前所杀,二月初二折在你手里的已有八十余人,他们试图刺杀你并未成功,他们只是想绑架熙熙郡主,并非是要杀她,你选错了调查的方向。”
秦浪点了点头,朗声道:“放人!”放人不是就此作罢,而是要以退为进,他要看看何山阔说什么,青灵不肯开口,送她离开,刚好可以派人跟踪其去向。
何山阔主动提出:“听闻西羽门的后院景致不错,秦统领可否带我去参观一下?”
秦浪推着何山阔向后院走去,何山阔的出现让他有些不解,从刚才何山阔所说的那番话足以证明他和二月初二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秦浪之所以答应何山阔的要求,是因为从青灵那女人嘴里的确得不到任何的消息,他有种直觉,何山阔或许可以告诉他一些重要的线索。
西羽卫衙的后院空空荡荡,哪有什么景致,何山阔的目的也不是观景,只是想找个清净无人的地方和秦浪说话。
何山阔道:“你想通过杀人逼迫二月初二的当家人出来,虽然手段粗暴了一些,可的确有效。二月初二虽然难缠,但是他们也不是傻子,这件事上是被人利用。”
“委托你过来说情的是二月初二的龙头?”
何山阔摇了摇头道:“一个女人。”
“原来何公子是为了一个女人前来说情。”
何山阔叹了口气道:“不是你想得那个样子,二月初二就算再蠢也不会主动将庆王之死揽到自己的身上,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秦统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那就请何公子点拨一下我这个糊涂人。”
何山阔道:“庆王遇害之前一直都在大报恩寺,他在大报恩寺出家,可谁都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和尚,名为出家其实是被软禁在寺院之中。他既然是秦统领的岳父,想必你对他周围的状况是了解的,我虽然没有看到具体情况,可我听说庆王逃出了大报恩寺,他能在大报恩寺一群高僧的眼皮底下从容逃出,还能躲过外面金鳞卫的巡查,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离开雍都,跑去天策府附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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