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冷漠,是因他知道的不够多……所以不会内疚?”
丁当点头。
“看来日后还得找沈越谈一谈了。”
丁当却摆手。
“难不成叫沈越自己找真相?”
丁当笑笑,捉起子翀放在自己膝上的手掌,以指作书。
子翀按捺不住好奇,一字一字跟着念出:
“日……久……见……人……心……”
房中再无人语,寻壑悄悄睁开眼来。蓦地,鼻腔奇痒,终于忍不住,一腔气流直冲出口,一声弱不可闻的‘啊嚏’,却牵动了断裂的肋骨,瞬间,疼痛自腹腔窜流至四肢百骸,寻壑几乎要灵魂出窍。
待平息回神,寻壑脑袋已让痛感袭得晕晕乎乎,隐约记得是子翀说过,打喷嚏是因为有人思念自己。
这辈子还有人会想念自己?
不指望了。
毕竟,眼下,这种‘昏睡时净做噩梦,清醒时则痛成噩梦’的日子,寻壑有些坚持不住了。
第20章 酒醒梦回清漏永④
马车驶过街角,再看不到影子了,沈越沈超才返身回府。
绕过影壁,行走约一射地,沈超终于忍不住,语带质问:“子翀兄会来,你怎不知会我一声,要是叫他发现端倪……”说到要害,沈超噤声,斜乜一眼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