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沈爷的马,让三分!让三分!
大顺忙解释:“银狮他挑人得很,除了沈爷谁都不认。”
“要你多嘴!”
大顺:“……”好心变作驴肝肺。
沈越无暇估计他二人,只无奈道:“改日我再给他搭个棚,这几日就先拴着吧。”
银狮懂人话,一听要拴他,即刻挣脱缰绳撒丫子满院溜达。
“去,把银狮拉回来。”支开大顺,沈越才上前,问引章道,“早前我听殷姐说,阿鲤害了怪病,究竟怎么回事?”
“殷姐姐胡说!”引章应激似的矢口否认,“公子不过身体弱了些,何来怪病之说!”
沈越拧起眉头,但最终还是没追究下去,敷衍道:“那就好。”
引章似乎生怕再被追问,找了个理由就退回厨房了。
沈越叉腰沉思,突地自院墙外跃入一袭黑影,大顺见状难得不声张,倒是提醒沈越:“程隐来了。”
才说完,黑影已飞步至沈越身侧,抱拳道:“主子,我已将钟大夫请上丘府。”嗓音嘶哑,近似鸦鸣,单单出声就叫人浑身不舒服,正是密室拷问寻壑的影卫。
沈越点头,问:“现在人呢?”
“已通报丘公子接见。”
“好。”沈越说罢,也绕去前院,经过草房子时,果见里头无人,而前院花厅传来人声:
“噢!原来钟太医远行是为考察草药,济世救民,我等逐利商人,真真自惭形秽了。”尾音明显拖长,是穿梭风月场中人特有的谄媚腔调,沈越一耳朵就辨出这一嗓子出自沙鸥。话音才落,又听另一人道:“钟太医远游归来,还惦记贱躯,鄙人甚感荣幸。这点盘缠,聊表鄙人谢意,还望钟太医笑纳。”
是沈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