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竟然自个儿起来了?回去回去,还没洗漱呢,出来干嘛。”
又是一番折腾,寻壑清清爽爽出来,沈越揭开碗盖,寻壑就要往饭里拌虾酱,被沈越止住:“别!”
寻壑疑惑。
沈越解释道:“这是今年洞庭湖的新米,叫‘香满楼’,我刚刚尝了,确实比一般米饭要香,你试试。”
寻壑挑了一小撮抿进嘴里。
“是吧!”
寻壑点点头。
沈越太熟悉寻壑举止,一眼看破:“不满意?”
寻壑略加斟酌,如实道:“米确实不错,可还是少了点儿……”
“少了什么?”
寻壑思索些时,仍是找不到措辞,只得笑道:“我五谷不分,不知道怎么说。”
沈越倒是耐心,换了个问法:“你既然不觉得这米顶好,想必是吃过更好的。想得起来吗,在哪儿吃的?”
“呵呵,不怕爷笑话,就是头次去织造局那时,在乡野农家吃的那顿米饭。”
“啊?”沈越果然惊讶,“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寻壑忙岔开话题:“这洞庭新米已经很好吃了,爷别计较啦,我随口说说而已。”
闻言,沈越才端起碗筷用餐。踌躇好一会儿,寻壑终于发问:“爷……你是不是哪儿不方便,这几天都站着吃饭?”
“没事,就是发现站着吃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