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五。
十月十六。
……
等等!这是……
一股寒意自脚底直往上窜,沈越倒吸一口气,再一次往箱子里瞧去。果见角落躺着那日在寻壑桌上发现的手绢包裹,里头仍是裹着铜钱。沈越拣起来,数了数。
再核对记录的日期数目,铜钱仅比日期多了两枚。
沈越胸膛发颤,双卷紧握,铜钱边缘几要嵌入肉中,竟也浑然不知。
寻壑睁眼,已是旭日高照时分。在引章服侍下净身更衣,许久不见沈越,寻壑奇怪,便问:“沈爷呢?”
引章没好气道:“叫你乱摔东西。今儿一大早,沈爷就满屋给找你找簪子去了。翻箱倒柜,要人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啊?他人现在在哪?”
“上山去找咯。”
寻壑直觉不妙,匆匆擦身更衣后就上山去了。
跑进草房子,却见昔日靠墙摆放的圈椅被挪到一边,密道大开,寻壑忙不迭冲过去。
下到密室,见沈越坐在地上,两手撑在双膝上,似料定寻壑会来而在此等候。
寻壑余光扫过室内,见那小箱子内物俱被翻出,薄册跟手绢被沈越捏在手里,铜钱抛洒一地。寻壑自知大难临头,吞吐着叫道:“……爷……”
沈越自嘲似的冷笑数声,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