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明儿和她一起去。”年菊瑛停下手中的梭子道。
“见工如果被选上,机灵点儿,有点儿眼色,抹桌子、扫地勤快点儿。”华老实叮嘱道。
“知道了。”华珺瑶简单地应道,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她又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知道和同事打好关系。
华老实想了想最终还是开诚布公地说道,“和前辈们打好关系,头两天估计会私下议论,你也别放在心上。”
“他爹。”年菊瑛实在看不过去道,“我们瑶瑶不是罪人,没必要像小媳妇似的低三下四吧!”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华老实没好气地说道,“如果太过分了,爹不介意你找公安评评理。”
“咳咳……”华珺瑶吃惊地看着华老实叫道,“爹!”
“怎么了,我又没说错,吓唬吓唬他们。”华老实低下头佯装编筐道。
“爹,现在法律不健全,就是评理也没有法律依据。”华珺瑶故意这么说道。
“吓唬他们要什么依据。”年菊瑛嘀咕道。
“对,吓唬人,不需要。”华珺瑶笑道,突然严肃地看着他认真地说道,“爹,以您高瞻远瞩的眼光看看未来怎么个走向?”
“去,少打趣你爹?”华老实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对于闺女的话倒是认真思索了起来。
“未来这大学这门要重新打开了。”华老实石破惊天地说道。
“啊!爹真的。”华鹤年惊讶地问道。
“爹您为什么会这么说。”华珺瑶饶有兴致地问道。
“住在南山窑洞下的五类分子有的都平反了,那大学教授重新走上工作岗位了。没有学生他教谁去。”华老实非常简单地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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