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现在开始我们的第一天吧!”
这支怒气冲天的队伍跟着他跑了起来。
跟上我!跟上我!在我后边的全部倒扣五分!
萧楚北不时地回头喊着。
这支队伍一个月的磨难就这样开始了。
他们经常刚刚解下背上那要命的背包,就靠在了一张张课桌的旁边,接着听教官讲课。
他们的座位前,总有一滩汗水在不停地流。
而且,每天课后作业的成绩,也会记入总分。
课业的教官有狙击高手,有格斗高手,有火炮神射手,有爆破专家,有无线电专家,连战场救护都有专门的人担当教官。
慢慢地,一屋子的学员最后连愤怒的力气都没了,因为累的跟条狗似的,哪里还有力气。他们只是无力地、填鸭似的拼命地学习。
萧楚北不知道军方把训练基地安排在这热带雨林里,是否有某种特别深刻的用意,最近南边不稳。国际关系风云变换,前一刻是同志,是兄弟,下一刻刀柄相间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是的话,萧楚北可不想让自己亲手训练的兵在战场上送了命,这让他感到更多的压力。
可是两天后,一个南疆服役的士兵得到来,不是来受训的,而是来当野外训练的教官的,佐证了他的猜测。
那就更得往死里操练了,萧疯子的名头又添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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