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丁阁主霍然起身,冷冷地看向阿晓和闻人恒,沉声道,“先是小钟,后是江越,现在又是喜来,你们是不是想擒下喜来逼我认罪?姓魏的是不是也被你们逼过?上次我们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实话,我倒想知道这有没有你们的事?”
叶右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威胁他?可那两封信怎么说?”
丁阁主道:“秘籍都能是八九年前写的,弄一两封信有什么难的?”
叶右道:“那我师父的事呢?”
丁阁主道:“谁亲眼见过那张所谓的小条?”
叶右笑了:“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说连盟主都是我逼的?他也不是什么魔头的家仆?”
“不是没可能,他是家仆的事也是你们说的,若你以小钟的命威胁他,交给他一个信物让他去找魔头,他肯定去,”丁阁主上前一步,冷冷道,“你现在告诉我,你消失的这十年去哪了?”
这一来一去,发展得实在太快。
几位前辈简直要跟不上,他们的思绪上一刻还停在“丁阁主是不是有问题”“晓公子和闻人恒竟要绑人”的上面,结果下一刻就成了这样。
他们猛地发现,经过丁阁主的一番话,事情似乎变了一个样——毕竟盟主和魏庄主都是主动走的,而他们至今为止还没有铁证。
丁阁主看向方丈等人:“虽然我看那个胖子一直不顺眼,但我不想冤枉好人,这事究竟如何,一定得查清……”
话音未落,他只觉身后来风。
由于离得太近,他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堪堪偏离一点。
紧接着只听“噗”的一声,一把匕首插入后腰,几乎全部没入。
他连忙转身后退,看清背后捅刀的人,神色一沉:“你……”
几位前辈仍然没回神,这时见到变故,有的甚至没控制住惊呼了一声,齐刷刷看向捅人的卫晋。
卫晋看着表情扭曲的丁阁主,顿时哈哈大笑,一扫之前的狼狈,笑出了几分狂妄和嚣张:“痛快,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姓丁的,我真该谢谢你当初没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