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现在还疼着在,宁时御前些日子说她的那些话,她也都还记得在。

宁时御看着林暖倔强的眼神,他服气了。

他长叹一声气,减轻了捏着她脸颊的力度,心平气静的解释:“林暖,我睡你和高新区的事情完全没有关系,就像你说过的,宁氏是我宁时御的,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我自己谋利益。”

“我睡你,并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单纯的想睡你而已。”

“如果你非要我说动机,那动机就是你今天照顾我,给我剥虾,给我盛汤,还站出来帮我挡酒。”

宁时御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停顿了半秒,冷冷地补充:“我很感动,以身相许。”

林暖的脸,被他说的红通通,红的都能滴出血,眼珠子也到处乱窜,甚至不敢正视宁时御。

宁时御抬高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林暖只是气冲冲的骂了句:“流氓。”

宁时御浅然一笑,脑袋下垂,又与林暖凑近了一些:“林暖,你替我挡酒,是不是担心我?”

林暖快速的把脸别开,躲过宁时御落下来的唇,她说:“只是出于对你的感谢,不想看你喝到胃出血,不想看到你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