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赋才开口,“关于他的耳疾。”
叶北辰眉头皱起,“耳朵,有什么不对吗?”
“京中传言他是发了场热病,烧坏了耳朵。”
“是啊。”
“不应该啊,发热怎么会引起内脏受损,倒像是中/毒?”
“愣着做什么、快解毒啊。”
徐赋:“你是不是傻,他有和你说过中毒的事?”
叶北辰摇摇头,“没有。”
“京城里可有过他中毒的传闻?”
还是摇头。
“那就是了,你贸然解毒,势必会引起他的警惕。”
徐赋顿了顿,接着说:“而且你看,我像是会解的样子吗?”
“你都不能解?”
“也可以这么说,我还不知道他中毒哪种毒,怎么解?”
“你确定他是中毒!”
“怀疑我就快放我走,我还不想伺候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王爷接触过不少太医,为什么没人察觉。”
“太医?”徐赋嗤笑,“那群故步自封的家伙怎么能和我比。”
说着抬腿往外走。
“你要是敢离开,我就到处跟人说神医徐赋不讲信用。”
好像不管用,叶北辰勾起嘴角,“你走吧,你难道忘了你怎么坑我父王的了?被他抓住我可保不住你了,朋友一场我还可以给你收个尸。”
“我去找医书。”
徐赋有个很大的特点,惜命。
“等你的消息。”
送走徐赋之后,叶北辰找来干净的里衣轻轻地给萧行衍换上,就去了书房,顺带叫上了墨染。
“你去查一查,小王爷以前何时中过毒。”
“属下这就去。”墨染不疑有他,退了出去,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探子做的事了呢?
那边文海一家正在街上,突然大理寺的人就来了,文海急匆匆地交代了几句就走了,审了一两个个时辰宁王府送来的人,才撬开了他们的嘴。
文海听了之后先是惊讶,又拷打了他们半个时辰,他们说的和以前无二,文海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伴着启明星,去了皇宫,皇上宣见他时天才蒙蒙亮。
文海整了整仪表,由李申引着,进了养心殿。
文海跪下行礼,“陛下万安。”
皇上忙于政务,这几年越发地睡不好,今天好容易才歇下,就被李申叫醒,说文大人有急事相求,脸色有些差,语气自然也不好,“文爱卿清早入宫,有什么事?”
文海头埋得更低了,“微臣实在是事出有急,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