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充斥了整座竹楼。王源的手从阿萝茁壮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拂过,未经人事的阿萝在王源的手掌下喘息颤抖。比之落入湖水即将溺亡的那一刻还要紧张。
阿萝公主虽然具有南诏人的野性,但在这件事上还是第一遭,跟老练的王源相比,简直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王源尽量的保证自己的温柔,让阿萝公主的第一次能有个美好的回忆,所以他的动作轻柔而舒缓。
即便如此,在进入的那一刻,阿萝公主还是咬紧了银牙,眼角流出泪来。但这痛苦只是短暂的,在王源温柔的动作下,阿萝公主很快便领略到了此事的甘美之处,终于在蚀骨销魂的快意之中,阿萝公主像窗外飞翔的彩孔雀一般毫无矜持的叫出了声,迷醉在深入灵魂的快乐之中。
云收雨住,两人相拥而眠。王源眯着眼在阿萝公主丰盈而有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享受着欢愉后的余韵。阿萝公主伏在王源的胸口,倾听着王源有力的心跳,将烫的发烧的脸在王源的胸口上摩挲,不时的亲吻着王源的身体。
“不知那传说是不是真的,若是你今夜有了我的孩儿,这孩儿将来岂非是要称王了么?”王源低声轻语道。
阿萝公主唔了一声,抬头看着王源道:“不管能不能称王,只要是和你有了孩儿,那都是最开心的事情。若有个小东西管我叫娘,那可真是太好玩了。”
王源呵呵一笑,伸手在阿萝的翘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既然这么想跟我生孩儿,当初为何要吃了同心蛊嫁给我?你大可以先和我同房,再给我下蛊。”
阿萝公主‘咭’的一笑,嗔道:“你以为同心蛊是简单的蛊毒么?那是我南诏国最后一份同心蛊,便浪费在你身上了。要你中那蛊毒还需要献身给你,而且那蛊毒并不致命,这还不是表达了我对你的情义么?”
王源笑道:“这么说我倒是要感激你了。对了,明日我带你下山的时候定要好好的教训你阿兄一顿,他骗我说你画了我的像挂在床头,为我相思欲狂,我在这里三天可什么都没看到。”
阿萝撑起身子,露出无限美好的上身来,吹亮火折点亮床头小几上的烛火。然后下了竹床,在床头一侧悉悉索索的不知在翻弄什么。
王源笑问道:“你做什么?”
阿萝不答,片刻后手握一只卷轴站在床前,低声道:“你说的那副画像就在这里。阿兄说的是事实,只是你来之后,我将画像收起来缩在箱子里了。”
王源欠身看去,但见阿萝伸出纤细的手指,将卷轴捆扎的丝线扯开,卷轴扑簌簌自上而下展开。
烛火照得清清楚楚,那画像上画着一人,金盔金甲,面目俊秀,骑着一匹四蹄踏雪的大黑马,目视远方威风凛凛站在山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