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能不能，我让替殿下去死？”

法明眼睛微动，似乎明白降雪是何意，不过随即微微摇头说道：“这相思虫，只有一对。”

“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羞啊？”

楚墨没了往日那脾气，似乎整个人深沉了许多，即便这玩笑，也开不出来。

听到这话，降雪松开楚墨，面带娇羞，身体渐渐后退，低头不语。

望着降雪的身影，楚墨说不出话来，对于降雪，他不知，这是爱，还是习惯，又或许，爱的深了，变成了习惯。

“父皇，善待母后！”

楚墨将目光落在楚云修的身上，微微躬身，随后，转头便朝着安知语房间走去，法明紧随其后。

望着楚墨的背影，楚云修第一次哽咽。

这一晚，或许是改变楚国命运的一晚！

这一晚，血雨不停，像是尘世间的呼唤，飘散在空中，久久挥之不去。

深夜，只见一道人影从皇宫之内走出，无声无息，身后，法明望着这道身影，双手合十，摇头叹息，眼底流露着无尽伤感。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