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讶的是，雪女并未反抗。

秦震天对此一幕微微抿笑，并未阻拦。

“语儿，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到了一处无人旁苑，楚墨回过神对着雪女质问道。

“我叫雪女。”

雪女转过身子，刻意避开楚墨。

“你如今挑起这雪女的身份，难道你就忘了你爹安国公？难道你就忘了在楚国点点滴滴？”

“真正的雪女已经将事情真相告诉孤了，语儿，你到底怎么了？”

“你可知道，你这点把戏连孤都骗不过，谈何去骗秦皇？”

楚墨语气虽然颇为严厉，但是话语之中流露着担忧，他不想，也不愿让安知语参与在帝国恩怨之间。

闻言，雪女咬牙，那清冷的容颜带着丝丝痛苦，平静开口说道：

“殿下，你信命吗？”

听到殿下两个字，楚墨瞬间释然，她还是原来那个她。

“或许孤以前会信，但现在不信了。”

看着雪女那柔弱不堪的背影，楚墨的心里浮现出一丝心疼，倒地因何，她才会下这么大的决心，变成另外一个人？

而此刻，雪女那张清冷的脸上，流下泪水，曾经她也信命，因为她觉得自己跟楚墨乃是天生一对，后来她才发现，什么是命？生死那一刻，命值几个钱？

“语儿，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