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苍微微撇过头去，看到这张画像，目光波澜不惊，这子，他早就见过了。

“他是未来，但我是现在！”

说着，楚苍身上的气息不自觉地流露出来，这是属于伪帝气息！

这一瞬，楚圣人目光瞪大，不可思议问道：

“你的武道？伪帝？怎么可能！当年你采她的阴元才勉强破镜，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武道也不可能达到伪帝！”

恍惚间，楚圣人似乎想到什么，皱眉问道：

“当初你为先秦皇震河，是受秦皇所指，而你现在武道达到伪帝，是否跟秦皇有关？”

闻言，楚苍神色依旧平静，往事种种，说不清道不明。

“算是吧。”

“她还好吗？”楚苍再次询问道，他回来第一件事便是看看这久违的帝都，还有那个令他最牵挂的人。

楚圣人沉默了，并未直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开口询问道：

“你听说过，苦僧吗？”

闻言，楚苍眉头一皱，他如何没听过苦僧，那是世上最累的职业，行万里路，一步三扣头，只为祈祷最在意的人。

苦僧者，被心束缚，所走之路，永不回头，天涯尽头，便是死亡！

“自你震河之后，她便每日以泪洗面，一日她说她想通了，她要离开楚国，追随苦僧，为你祷告，楚家知道这件事后，将她除名，不得入族谱，可怜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