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苍梧看出本质，萨满眸子瞬间变冷，他在吞下破界丹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这丹药虽好，但却是残缺品，有很大的诟病，正如苍梧所说，这丹药虽能提升他现在的武道，但却是将他天赋压制于此。

天空，雷云依旧闪烁，大雪过后，便是暴雨，偌大的雨滴飘零落下，似是要洗涤这世间的痕迹，地面，那白雪瞬间开始融化，令这大地变得无比寒冷。

楚墨等人望着半空萨满与那苍梧身影，眸子中各自流露出疑惑之色。

“为何萨满的气息与之前相见时不一样了？”

楚墨不解开口，他明显的感觉到，在萨满身上，有一股抗力在抵抗这片苍穹，与之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道，变质了！”秦皇眯着眼，看向萨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大道变质，这显然不是萨满所能做到的，他背后当然有人在帮他，是谁呢？

“此言何意？”

楚墨不解，朝着秦皇询问道。

“众生大道，皆为天道之一，而他的道，踏出天道之外，不被这片天道束缚，强之又强！”

一旁，灵蛇公子接过话，代替秦皇解惑，这世间的道，皆都被天道包含在内，能跳出天道之外的道，很强！

这一种道，被称为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