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山炮居然挡着我的面,调戏猥亵张语馨,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怒吼一声,一拳轰在山炮的面门中央。
山炮本来就带着几分酒意,反应迟钝,再加上我距离他很近,这一拳打得很突然,直接打歪了他的鼻子。
“卧槽!”山炮抹了一把鼻血,勃然大怒,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顺势抄起堆放在墙角的空酒瓶,竟然朝着张语馨砸过去。
我大吃一惊,心里知道山炮这是声东击西,但是为了救张语馨,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上去,将张语馨护在怀里。
只听咣当一声响,啤酒瓶砸在我的脑袋上,四分五裂。
我的眼圈一阵阵发黑,就感觉天旋地转,两条腿不听使唤,站立不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脑袋上渗出鲜血,将原本缠绕在头上的白纱布,又染成了红色。
我头昏脑涨,耳畔仿佛有很多蜜蜂在飞,嗡嗡作响。
张语馨的声音变得十分缥缈,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边,她大声哭喊着:“杨程……杨程……”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结果从隔壁包房,又冲出两个马仔,他们从腰间抽出皮带,对着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抽。
我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火辣辣的疼。
有好几次想要站起来,都被他们踹倒在地上。
途中有两个服务员想要劝架,都被山炮赶走了:“滚滚滚,没你们的事,谁敢多管闲事,拉过来一起打!”
一顿痛殴以后,山炮俯下身,用手拍打着我的脸颊,指着我恐吓道:“别让我他妈再看见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着,山炮吐了口唾沫在我脸上,然后扬长而去,招呼那两个马仔回到包间继续喝酒。
等到山炮进了包间,那两个服务员才敢过来扶我,一人给我递纸巾,一人跟我说:“这个山炮在镇上浑的很,没人敢惹他,小兄弟,你不是他对手,赶紧走吧!”
“浑的很是吧?今天我就要让他走不出这个门!”龙少爷带着一群兄弟,从包间里走了出来。
他们手里一人提着一个啤酒瓶,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