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两兄弟听见声音,从楼下跑上来,七手八脚把谢一鸣抬到客厅里面。
两兄弟家里有不少草药和跌打酒,全都给谢一鸣抹上。
沈洁不解道:“谢一鸣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大个人了,走楼梯还能摔跟头?”
“你……”谢一鸣一脸的欲哭无泪,估计他的心里是崩溃的,妈妈呀,明明自己是被沈洁推下楼梯的呀!
龙少爷赶紧给谢一鸣使眼色,不让他告诉沈洁真相。
谢一鸣出于朋友情谊,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讪讪笑了笑,自嘲道:“可能昨晚没睡醒,早上起来有些头晕,没有站稳,所以摔下来了!”
张富去厨房煮了些面条,我们凑合着吃了,然后张贵背上一些干粮,从杏子村下山就得一天,去那座古墓还得两三天,沿途都是崇山峻岭,又不能坐车,只能徒步前行。
我和谢一鸣都是练家子,几天的脚程对于我们没有太大问题,张富和张贵本就是山里汉子,善于翻山越岭,倒也没有什么。但却苦了龙少爷和沈洁,这两人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幸运儿,自小就没受过什么苦,更没有这样徒步在山林间穿行过,等到了目的地,两人哭爹喊娘,都快累散架了。
但见四周林木苍莽,成片的原始森林如同绿色海洋,我们置身在其中,就像是海洋里面,几条微不足道的小鱼小虾。
我举目远眺了一下,见山脉纵横,气势磅礴,绝对是一块风水宝地。
我问张富和张贵:“你俩精通风水?”
张富说:“算不上精通,略懂些皮毛,以前的团伙里有个‘师爷’,专门负责观星看风水,很是厉害,我们闲来无事的时候,跟他学了些本事!”
张贵说:“这些年,我们的足迹遍布全省,几乎把整个贵州的地盘都转遍了,去了很多地方,也挖到了一些土货。不过,水斗是越来越难找了,只有一些土斗,发不了什么大财,这次挖到的翡翠核桃,算是我们近两年来,挖到过最值钱的一件土货。但却没有想到,这件土货竟然是个邪物,哎!”
“什么水斗?什么土斗?我咋听不太明白呢!”龙少爷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从包里摸出一支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我笑了笑,拍了拍龙少爷的肩膀,跟他解释道:“所谓水斗,就是有油水的斗,也就是有土货的古墓。而所谓土斗,就是没有油水的古墓,从里面挖不到好东西了,只能挖出一些土,或者不值钱的东西!”
我们原地休息了片刻,囫囵吃了点干粮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