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趟省城,把五星饭店里最好的酒菜,一样买一份回来!”我对龙一说,然后掏出一叠钱放在茶几上。
之前我挣了很多钱,家里一直都不缺钱,而且听老妈说,广州那边的公司,每个月还给我家汇钱过来,所以这些年在生活上,爸妈一点都不愁。
我祭起“五鬼搬山术”,一阵风卷过,五鬼兄弟一溜烟就没了影。
前后约莫一个多钟头,五鬼兄弟回来了,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两盘菜。
我问他们怎么去了那么久,龙一回答说:“掌勺的师傅做的慢嘛!”
五鬼兄弟把美味佳肴在桌子上铺开,我让他们端了几盘菜回去打牙祭。
五鬼兄弟高高兴兴地走了,临走还顺走了两瓶酒。
刚刚摆好碗筷,谢一鸣便来了,推门进来,谢一鸣鼻子伸得老长:“唔,好香啊!”
谢一鸣的行李还真是简单,背着一个行李袋,其他就没了。
“你就这点东西?”我问。
谢一鸣说:“对啊!一点换洗的衣服,难不成我还把锅碗瓢盆带过来吗?”
我笑了笑,带着谢一鸣上了楼,给他安排了一间客房。
谢一鸣拍了拍床,高兴地说:“谢谢师父!师父你是红旗村的土地主吧,你家客房都这么大!”
“你丫的洗涮我是吧?你可是大上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少爷!”我伸手戳了戳谢一鸣的脑袋。
谢一鸣叹了口气:“还别说,现在一提到大上海,我突然有些想家了,这么多年没有回去,都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了!”
“你都没打个电话回去关心过吗?”我问谢一鸣。
谢一鸣说:“一年到头也没两个电话,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问。
谢一鸣冲我勾了勾手指,凑上来低声说:“我姐她,一直都没有嫁人!”
我的心咯噔一下,瞬间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