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屋的两个人在吃过晚饭后,就打算洗洗睡了。然后明天出去查一下宫野姐妹到底在哪,结果降谷零屋子里的热水器在他洗澡的时候掉了下来,喷出来的热水直接在降谷零的屋子里表演了一场水淹七军,拉着降谷零的所有的家具外加衣服陪葬。
降谷零顶着一头泡沫敲响了诸伏景光的房门,在看到幼驯染要笑不笑的样子没好气地锤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肚子:“要笑就笑,别憋着。”
然后一个人走进浴室冲澡,真是可恶!降谷零捂着腰愤愤想到,他一定要把这个掉下来碰到他的腰的热水器给拆了!
看到后自家幼驯染的嘴巴无意识地摆出了へ的形状,他就知道明天早上他看到热水器一定是各个零部件。
诸伏景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降谷零趴到这里。降谷零撩起睡衣露出红了的腰,冰凉的药膏抹在身上让降谷零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
“疼?”
降谷零摇了摇头:“就是有点凉。”
等到诸伏景光再涂药膏的时候,发现药膏是暖的。hiro总是这么贴心,降谷零趴在枕头上想到以前跟打架受伤hiro也是这么温柔地给我上药啊,不知不觉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
由于监视的问题,他们没办法说得跟多。就连说声晚安,也是要经过反复思量。所幸二十多年的默契让他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的意思。
他们在静谧的空间中,用着最温和的眼神凝望着对方,然后同时闭上眼睛。
晚安,我最亲爱的幼驯染。
第二天一早,降谷零被窗外打架的麻雀吵醒了。他揉了揉头看向一边,果然hiro已经醒了。他洗漱后,又拿出诸伏景光的衣服在身上比了比。
啊,怎么会变得这么高?明明以前跟我一边高的。降谷零疑惑,难道hiro吃了什么神奇的增高药吗?
想到这,降谷零忍不住笑自己,你是小孩子吗,竟然会胡思乱想这些。换好衣服后,降谷零扶着腰走了出来,然后坐在椅子上。
但是没用好力牵动了腰,表情顿时皱在一起,像个包子。
“还疼吗?”诸伏景光把早餐放到降谷零的面前,看到了降谷零挽起的袖子说道:“果然一会儿还需要上药。”
降谷零耸肩:“吃完饭再说吧,我现在很饿。”
阳光在降谷零的金发上跳动,突然好想摸摸啊,也许是像阳光一样温暖呢。诸伏景光这样想到,他也这样做了。
降谷零狐疑地看着诸伏景光:“你在做什么?”
“光,”诸伏景光揉了揉降谷零的头说道:“很温暖。”
降谷零抬眼看向诸伏景光,那双眼眸就像被白金色的光点亮邦迪海滩的海水,明亮又引人注目。被这双眼注视,让人觉得自己就被温柔的海水包裹,能感受到安宁和幸福。
真的好漂亮,想被他一直注视着。忽然意识到自己这种怪异心情的降谷零一愣,哎,我刚刚是不是对hiro起了奇怪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