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针头没入那苍白的皮肤,空气压力把液体注入了他的心脏。只有微弱起伏的器官瞬间充满活力,强力跳动起来。
伴随着一阵丧尸般的抽气声,瑞凡-菲尼克斯像弹跳盒里的小丑那样坐了起来。
他浑身都被汗浸湿了,双眼惊恐的睁大,脸颊上带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干裂,同时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喘气声。
“我怎么了——”
听着对方枯树枝一样的声音,埃德蒙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低下头,劫后余生那般笑了出来,而随着笑声,他紧绷的身体软下来,重心向后移动,就那么坐在了对方腿上。
于是瑞凡的注意力就从还插在他胸口的针筒上转移到了埃德蒙多那儿,在他的记忆里,最后一次相见两人闹得很不愉快,对方还放下狠话,永远不会再让他做他电影的主角。瑞凡-菲尼克斯剧烈的喘了两口,再抬头,四目相对。
淡漠的薄荷绿对上荡漾的深海蓝。
他们俩之间的距离,只有两个针管那么远。
谁也没开口。
好半天,久到门外响起了救护车的警笛声时,瑞凡终于打算说点什么,他抿了抿嘴唇,就像许多经典电影中主人公进行自我剖析前的开场那样。
然而埃德蒙多却抢先一步钳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咬牙切齿地教训。
“你得把那玩意戒了,听到没有,我不能——我受不了第二次了。如果你再、再敢这样吓我,我发誓——”
话没说完,他眼前出现了闪烁的星星,瑞凡的身影变得模糊,耳朵里先是嗡嗡的随后像被灌进了水。
几秒后,埃德蒙多摇晃两下,向旁边栽倒过去。
“都都!”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我朋友说‘嘟嘟’听着太有画面感了,所以,以后改成‘都都’了。
强调一下,嘟嘟是在巴西长大的,一激动就喜欢飙葡语,语速极快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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