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笙板着脸回:“我没笑。”
“孤看到你笑了。”
“你看错了。”
“孤压根儿就没弄过你,今日还无端挨骂,你就没点儿表示?”
咸笙垂下睫毛,湛祯的毛爪子朝他凶前伸,那‘点蕊白峰’戴好了非常紧,到底是用来给人狎翫的东西,自然与普通凶垫不一样。
咸笙被抓疼了,拉住他的手朝他嘴上亲了一下,软软问:“戚神医何时来?”
“你想他了?”
这又吃的哪门子醋?咸笙又给他抓了一下,用力拍他的手,“你刚才都答应母后了。”
“孤做的保证你也信?”
咸笙威胁他:“你若伤了我,小心母后又要拧你。”
“怕你。”
湛祯满心不高兴的嘬他的嘴,一大清早的,他血气方刚的很,哪怕吃不到,啃两口也是高兴的。
戚思乐过来的时候,湛祯已经坐在桌前喝茶,咸笙则披了衣服坐起来。
戚思乐倒也没急着进内室,慢条斯理的在外头把大氅脱了,还让人端来温水,在手上搓了什么东西,仔仔细细把手洗干净了。
隔着帘子,咸笙疑惑的朝他看,湛祯心情不好,懒得解释,端水过来给他润了润喉。
那白衣公子总算走了进来,道:“本来昨天就该过来的,家里有点儿事要安置。”
湛祯也没问他什么事儿,踢了凳子过来坐在床边儿看他诊,问:“你现在能悬丝诊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