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咸笙睫毛闪了闪,道:“所以,现在是你,你是大晋太子,那些曾经为大晋出生入死的旧部要取我哥哥性命,你会坦坦荡荡告诉我他们是谁吗?你会不防备我钻漏子报复吗?”
湛祯沉默了一下。
咸笙道:“你看,湛祯,你一样会考虑他们的心情,因为曾为大晋付出过,你作为太子,不能够只感情用事,你不会为了让我完全信任你而告诉我他们是谁。”
“……这是因为,孤觉得没必要,不是防备你,你独自一人在晋国,常年闭门不出,有什么好让孤防备的?”
“你那么喜欢我,我又怎么会防备你呢?”咸笙道:“有些事,我也觉得没必要非得告诉你,你明明可以理解的。”
“……你说情绪不被理智左右,孤能理解,可还是会生气。”
自打两人表明心迹之后,湛祯的表现就越发像个小孩子,咸笙白他一眼,主动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还气吗?”
“气。”
再亲一口。
“还是气。”
再再亲一口。
湛祯嘴角上扬,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故意道:“勉为其难原谅你。”
咸笙心里软软的,也故意道:“我还以为必须让你弄才不气呢,都做好了准备……”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被湛祯抱起来,一声巨响,这厮踹开了某间房门,又反腿关上。
咸笙自然没真给他弄,但还是给他黏着轻薄了一番,眨眼暮色降临,咸笙换了衣裳,与他一起陪咸商用了晚膳。
湛祯果真坦坦荡荡,上去便罚酒三杯,态度十分友善,饭后,湛祯本来准备在此蹭住,却被晋帝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