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担心公主的处境?”
“怎能不担心。”咸商叹了口气,道:“我怕他忧思过重,命不久矣。”
“殿下言重了。”汤礼忙道:“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咸笙上了马车,湛祯便直接跟着钻了进来,双手将他搂住,咸章 善如流,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窝着。
“他是不是喜欢你?”
“你怎么又吃醋?”
“他知道你的身份?”
“他是哥哥的心腹,也算是我半个哥哥,时常出入我的寝宫,自然清楚。”
“还时常出入你的寝宫……”湛祯酸的冒泡泡:“你怎么尽勾引人?”
咸笙皱眉,道:“你若再说我勾搭这个,勾搭那个,我就不理你了。”
湛祯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真的动怒,老实道:“孤错了。”
“汤礼自幼无父无母,是父皇将他捡回来的,他为人低调,办事稳妥,是可用之才。”
“是么?”湛祯不置可否:“他武功的确不错,约能在孤手下走上十招吧。”
“他一样是我的亲人,你不要伤他。”
“知道。”湛祯说:“这次来的所有梁人,只要他们不找事,孤绝不伤人性命。”
咸笙窝在他怀里,好一会儿,又道:“你答应我,让哥哥带着使团,平平安安的回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