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帝哈哈笑了起来:“好啊!来人,奏乐!”
乐起,一队舞娘甩着衣袖小碎步跑了进来。
至此,宴会正式开始。
咸商坐稳,冷汗湿透衣衫,抬眼,咸笙对他扬起笑容,眸光亮亮的。
两人举杯示意。
湛祯也喝了口酒,咸笙扭头看他,见他神色如常,不禁道:“你父皇当那么多人面儿说你急色,你怎么无动于衷的?”
“孤本身就急色,做都做了,还怕人说?”
“不知羞。”咸笙嘲他,给他斟酒,道:“就这样满着,这段时间就少喝点吧,好不好?”
湛祯看他,又打坏主意:“你哥哥想钻漏子带你回家,如今看来不太行了。”
咸笙何尝没看出来,他们在小筑的一言一行肯定都在晋帝掌握之中,他早先进来,明显就是想借此事敲打哥哥,就是不知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都说了我不回家。”咸笙软软道:“赖定你了。”
要不是顾及他在梁人那边的面子,湛祯肯定直接把他按怀里啃个够。
他舔了舔唇,只能在没人瞧见的时候,偷偷亲他一下。
台上,皇后低声与晋帝交谈:“你看咸笙,那头冠,那衣裳,真是聪明极了,我都挑不出错处。”
晋帝看了一会儿,“……南梁的衣裳,是不是比咱晋国好看?”
“也就低调点儿。”皇后瞅了瞅咸商身上内敛的纹绣,又看了看湛祯身上张牙舞爪的金龙,道:“咱们好像浮夸了点儿,改天给祯儿重新做一套,换换上头的纹样。”
“你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