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纱布缠腰得张开双臂,像抱他一样,咸笙专注于纱布打结,离得很近,睫毛低垂:贤惠又温柔。湛祯给他那句带着点子甜劲儿旳你呀弄得心痒痒,一个没忍住,又把他搂仼了,咸笙绐他亲的一缩,拿手肘他,道:“你不疼了是不是?
湛祯收起色相,正经道:"疼,可疼了呢。”
那这段时间你就老实点儿,别想不该想的了。
哪个是不该想的?
比如我,就是你不该想的。”
那孤不疼了…湛祯又亲他:“想你就不疼了。”
他们俩笑笑闹闹的时候,清容正坐在铜镜前梳头发,一梳掉一大撮,她脸色铁青的拿手来扒拉,手指缝里跟着往下掉。
湛祯那一手是真没留情,直接薅着头发硬生玍把她摔到了一边儿,清容慢慢吸了口气,脸色开始
扭曲。
太后缓缓走过来,道:“别想了,湛祯原本就不是个好相与的,自幼就是这样,当年常听皇后说啊,他不愿意吃的东西,给他塞嘴里都得吐了,倔着呢
我就是试试。清容说:“他究竟有多喜欢咸笙,也想看看,他对我有没有半点情意。
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清容看着面前掉落的头发,道:"明明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可从我开始喜欢他,他就对我避若蛇蝎,活像我会吃了他。
太后在椅子上坐下,道:"他是个眼光高的
眼光高眼光高,我就那么差吗?!“清容怒而掉泪:"他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觉得我连喜欢他都不配,觉得我喜欢他都是侮辱他了!
哎。“太后叹了口气,道:“这个湛祯啊难为你痴心一片,宁肯做妾,可他实在不愿娶,哀家也没办法,皇帝也不是哀家亲生的,实在说不上话。”
外头忽然传来动静,清容侧头,外头很快有宫人过来,道:“是阿茵公主,方才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