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见那赵侯爷一马领先朝这儿过来,圣皇也不怪他失仪,反倒叫人让开给赵澜空出路来。
到了近前,赵澜才狠狠拉扯了下缰绳。
“呼…畅快…我原还想再跑一会儿,你何必叫我回来。我身后跟了这许多人,又能出何事?”赵澜骑马靠近了圣皇,只喘着气旁若无人般半撒娇半埋怨道。
“总归担心你的。”圣皇反倒好言好语劝哄他,又伸了手接过寇连进递上的干净帕子要给赵澜擦汗。
赵澜见马上不便,自己手一伸将帕子从圣皇手中不客气扯了过来。
待擦了汗渍,赵澜颇为喜爱的拍了拍身下的马,笑道:“这黑玉罩雪当真是极好的,它日后是我的了,你不准要回去。”
“你上回才从朕这儿抢了紫俪,说是爱极了它,如今不过也将之随意放置于马厩中。这良马都叫你养成肥马跑不动了,生生糟践了。”
赵澜不高兴的哼了声。
圣皇也不过逗趣他,哪里会不舍得给他。不过谁叫他方才一溜烟跑的没影,也不晓得此处高原天地苍茫,骤然瞧不见了赵澜他心中是如何担忧,当真没良心。
“好好,送了你。”
赵澜这才喜笑颜开。
蹇宫等隶州之人瞧的目瞪口呆,却又赶紧收敛心神不敢表露分毫。
夜。
鲜氐这儿举办了盛大的宴会,各处中帐之前燃起了巨大的篝火,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高远的夜晚透着几分凉意,赵澜叫这气氛染了几分兴致,只离开座位端了酒樽到火塘处同一众人欢闹起来。
“喂,你跳错了,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