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长安揉了揉酸痛依旧的腰,叹气。
然而,即便是他没有去捅马蜂窝,晚上依旧险些被某人折腾断了腰。俨然一副,不把他睡服誓不罢休的劲儿,让人无语,还……无力反抗。
不过,荆长安其实也挺沉迷享受的,是以,直到偃旗息鼓,他也没松口。
而魏延祯,也是第一次强硬的坚持己见,没有滚个床单就妥协。不仅没妥协,他还想着,一次睡不服就两次,两次睡不服就三次,睡到对方下不来床,这事自然就不用争了。
就揣着这点小九九,之前从太医院拿回来的药膏都被用掉了大半盒。那药膏里掺了东西,劲头大,荆长安差点被他弄死在床上,果真躺了两天没下得来床。
不过魏延祯也没好哪里去,使用过度,不仅跟着腰酸,走路磨蹭一下都火辣辣疼,更别提方便了。
“你腿怎么了?”父子俩从宫里出来,瑞王的眼睛就时不时瞥向魏延祯双腿,眼看他别别扭扭走了一路,想到某种可能,脸色不由变得奇怪起来:“你……”
“我腿?”魏延祯一看瑞王那一言难尽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对方误会了,顿时尴尬的不行,嘴上却胡诌:“哦,没事,抽筋呢,以前也抽过,不妨事,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瑞王将信将疑:“你这腿,看着可不像抽筋的样子。”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就是抽抽了。”魏延祯下意识放慢脚步,但每走一步,还是难免磨蹭到,他就不明白了,又没破皮,难受一时就算了,怎么两天了非但没好转,还越来越疼呢?
瑞王会信才怪,但事关儿子房事,他个做父亲的也不好多过问,便点了点头,算是过去了。原本是想问问荆长安进太医院一事,准备的怎么样的,看魏延祯这样,就暂时没问。
父子俩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回到王府,魏延祯更是二话不说,忍着痛直奔回院子,进了门连桌前喝水的荆长安都没注意,便冲进里边脱了裤子查看。
荆长安放下杯子脚步虚浮地跟着进去,就撞见魏延祯裤子半挂膝盖,光着腚半侧着身,低头扒拉着身前那根儿,一边扒拉一边吸气,这辣眼的一幕。
荆长安瞄了一眼,走过去伸手就是一捞,提拎着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没破皮,红肿了,得抹药消肿才行。”说罢,似笑非笑地瞥了魏延祯一眼:“将军倒是能耐,就是家伙什不经打磨了点。”心里冒坏水儿的故意屈指弹了一下,疼的魏延祯嘶的一声吸气,俊脸扭曲。
魏延祯一把扣住荆长安作怪的手:“欠儿是吧?”
“就欠儿了。”荆长安笑的挑衅:“哥哥还能让我再卧床两天不成?”
把魏延祯给气的,把人拽进怀里,狠狠啃咬了一通出气。
“赶紧给我弄点消肿药抹抹,嘶,越来越疼,可真是遭罪死我了。”松开荆长安,魏延祯转身坐到床上,蹬掉裤子,就那么叉着腿晾鸟,凉风飕飕直灌鸟巢,冻是冻了点,好歹缓解了一些辣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