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渊信上说,吕王已经知道了我们运粮的事情,正在准备进攻我们了。”
“吕弦?不应该,我们走的商道。”一个吕王立刻引起了詹星若的注意。
“顾成渊信上说,吕王派官兵在中原拦下了我们运粮的车队,但是顾府已经派人解决了,而且之后来的商队不是我们的人,而是顾府的人。”无争把信里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那我们的人呢?”
“剩下的那些还在江南,顾成渊说会派人把他们引到顾府,在顾府暂避。”
詹星若皱了皱眉,“吕弦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商道运粮的?”
“没说。”无争遥遥头。
之后的几个时辰,陆陆续续赶来的车队,果然都和月渚的车队不一样,车更宽敞一些,车夫也比月渚的车夫体面得多。
无争看着顾府的车队,嘴里念着,“顾成渊此举,不知虚实啊。”
赶来的车夫被请进别苑休息,詹星若看着他们,片刻后轻声道“探一探便知。”说罢便向一位顾府的车夫走去,车夫立刻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和他行了个礼。
“大哥不必多礼,”詹星若声音甚是柔和,好似不经意地问着“不知顾老爷现在身体如何?”
车夫摇摇头“詹军师有所不知,老爷一向身体不好,经不起风寒。”
詹星若点点头,“还卧床不起?”
“那就不知道了,我们前两天一大早就让派出来了。”车夫说道。
“这些大米,是顾府的?”
车夫笑着点点头,“是啊,都是顾府的,哎呀军师,这都是好大米,顾府的大米都是上乘的,您放心。”
詹星若也回以微笑,“大哥多心了,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