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见面礼。这小杂种的命,我要定了。”
章继尧将手中的飞刀置出,刀尾一颤,钻进了门柱里。
“你别在这个时候来捣乱。”
乔三娘呵呵一笑,“要是我非要呢?”她问,章继尧指尖掐着飞刀,一转身的功夫,乔三娘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风动。
太子府门外如旧,门内却黑压压的一片全是看着顾情的士兵。
“阿离,你可能详细和我说说?”无争问。
“嗯。”詹星若点头,“无争你想想,现在月渚内忧外患,外患是蛮夷,那内忧是什么?不仅仅是章继尧吧。”
“对。”无争答道,“战争对我们来说消耗太大了,我们打不起,百姓也打不起。”
“他们为什么打不起?”詹星若问。
“因为赋税太重?”无争答。
“正是。”詹星若点头,“孩子老人,和壮年的男人交一样的税,你觉得这样合理吗?一家七八口人,吃一块田,不生孩子没有人干活,生了又交不起税,这是要把百姓逼死。”
“可是我们没那么多能分下去的桑露良田。”无争皱眉。
“问题不出在这里,出在收税的方式。既然你也知道,每户手里的土地是不一样的额,大小,好坏,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土地,就什么样的收成,那为何不按土地的好坏大小来收?”
无争微微直起身子,好像有一点明白了詹星若的意思。
“另一方面你想想,为什么我们的土地不够分?当初先帝建国,土地也不够分吗?难不成这土地还会跑不成?这几年战乱不休,也不见得百姓多了多少,所以土地,去哪里了?”詹星若问。
“你这样说……”无争忽然叹道,“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