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寻遍了山谷,才找到这几个熟了的,快来尝尝。”元恪走到塌边拉起他的手放在嘴角边哈着气,用手轻轻揉搓,“你这身子总是这么凉,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治一治?”

段干卓忙坐起身,不自在道:“无妨,不碍事。”

元恪就势摸了摸他的脸颊,“别管我了。还是想法子治治你的身子吧,毒虽然没发,但我总是不放心。”说着拿了个桃子递与他。

“多谢。”段干卓刚要低头咬桃子,就听到元恪噗嗤一笑,就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他。

元恪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脖子,边细细的抚摸边调笑,“我说,先生还要同我这样生分到什么时候?先生身上何处我没亲过?也不是睡过一遭两遭了,怎么比未出阁的小姑娘还害羞呢?”

段干卓被他说的羞红了脸,从来都是他调戏这个小崽子,怎么,现在要反过来被他调戏了?

段干卓清了清嗓子,狡辩道:“没同你生分。我现在是一家之主,总得拿出家主的派头来,不然镇不住你,将来你要是反了天骑到我的头上那还了得。”

“原来如此……”元恪轻轻扯开了段干卓的衣襟,“那今日我必得让让先生了,先生骑在我身上可好?”

段干卓一听通红了脸,就要往榻下跑,却被元恪紧紧按住了。

元恪狠咬了他脸一口,给他脸上留了个大牙印,撅了嘴,“别以为我不知道先生的心思,一连两日都没让我近身了,先生就是不想同我好了故意使这种法子来冷淡我是不是?先生真是好计谋。”

段干卓心里暗暗叫苦。他承认自二人相好以来欢好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数时候是自己不愿。但他也并非不愿,只是那滋味太难受了。前几回还好,元恪还愿意伺候着自己先发泄出来再寻欢,段干卓安慰自己既然自己舒服过了论理也该让他尽兴,便咬着牙忍了那痛。可是到后来几次,元恪只顾着自己寻欢,哪里还顾得上他?往往是脱了裤子就来,而且动作又粗暴得狠,咬得自己遍体鳞伤不说,每次身下的血都染了被褥,总得几日才稍好。故一想到那滋味段干卓就发憷,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了才硬着头皮上。

一看段干卓那不情愿的样儿,元恪垮了脸,难过道:“就这么不愿吗?当初你对言姑娘可不是这般,哪个偷偷爬人家的窗户来着?别当我不知道。”

段干卓越发没理,“ ……也不是不愿,就是……”

“就是怎么了?”

“就是……疼……”段干卓有些难堪。

“只是因为这个?不是因为不喜欢我?”元恪复又高兴起来,一边亲他的脸颊一边耳语道:“只要欢好的次数多了,往后便不疼了,你忍过这几次,往后便舒服了。而且欢好的次数多了,你也就不会这样同我生分了。”

元恪说着拿过他手里的桃子来,只轻轻一攥便攥了满手粘乎乎的汁液,解了他的腰带便往他后面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