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干卓被他捂得有些闷,便拍开了他的手,扶着腰一扭一扭的往饭桌上走,“快点吧,你再不吃我就倒给小花。”
元恪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大声道:“这就起!对了,你什么时候把小花给我炖了啊?你再对它那么好我就要吃醋了!”
吃完饭,段干卓看他手托着下巴眼一眨不眨的笑看着自己,就拨开了他的脸,“洗碗去。”
元恪拿过他的手,“你陪我一起,我想一边看着你一边洗。”
段干卓被他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直接上脚踹了好几脚才把他踹走。
元恪洗完就找不见他人了,寻了寻,才见他费力的弓着身子在桃花树下刨坑。
“做什么呢?”元恪手不自觉的摸上了他的屁股。
段干卓拍开他的手擦擦汗,“我看桃子快熟了,想到时候也吃不了,干脆酿些果酒吧。你来的正好,快帮我多刨几个坑,一会儿咱把瓮埋上。”
元恪接过铁锹来,“用得着弄这么多吗?”
“哦,我想酿一缸桃子酒,谷里的那几棵梅子树到时候也能酿半缸,然后再酿五缸米酒,应该够我喝半年了。”段干卓找了处阴凉坐下扇风。
元恪一听就把铁锹扔了,“不弄了,你陪我练剑去。”
“嘿,我发现了哈,自打跟了我后你就越来越不听话了,想造反呀?”段干卓不悦的白了他一眼。
“不是。我不想你喝那么多酒。”元恪坐他身边,“以后把酒戒了。”
段干卓眨了眨眼,“这比杀人还难呀,我压根就不可能做到。这样吧,我不酿梅子酒了,这半年只喝一缸桃子酒,五缸米酒总该行了吧?”
看他做出了巨大让步,元恪只觉得哭笑不得,“不行。我的意思是以后你滴酒不能沾。”
“哦,我明白了。”段干卓顿悟,“我又没说不给你喝,你看你……等酿好了我分你五……算了,分你六葫芦酒!”
段干卓自觉很大方,但奈何元恪毫不领情,“阿卓,喝酒对身体不好。”